“原本以为自己脾性温和,今个才发现,那一生带来的戾气,其实从未消失。”
把大乾学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赵寻安忍不住苦笑:
“幸好如今不同往日,不然这几巴掌下去怕是离死不远,毕竟,那可是世子。”
“......可是贱种二字惹的祸?”
赵萍儿拉着赵寻安的手问,赵寻安轻点头,没再说其他。
前生便因这两字害了小丫头,深刻在魂魄最深,怕是永远不能释怀。
“与我说说,那一生所见,我到底如何凄惨,让少爷你这般不能释怀?”
靠在赵寻安肩头,赵萍儿轻声问。
“......那是个梦,须得尽早忘掉!”
赵寻安起身,大步远行,恨得赵萍儿忍不住冲他挥拳,不过未及多久便笑了起来。
梦也好,人生也罢,如今日子过的舒爽,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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