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开,赵寻安也不与他瞒着,再斟酒一饮而尽,呼着酒气说:
“你且等着,待明日过后,某这山河先生的名号,怕是要再胜上三分!”
“先生可是再有镇国传世的好诗词问世?”
“若有定要交于诗社运作,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锭子!”
满脸通红的大胖子俩眼放光,赵寻安咧嘴笑:
“怕是比诗词,还要重些!”
坚决辞掉吕轻才为己安排的淸倌儿,待出了富丽堂皇的楼阁赵寻安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酒楼,而是一家人来人往热闹非常的风月楼。
“哇,那几位姐姐的胸脯子,为甚那般大?”
站在门前,赵萍儿望着站在二楼挥着帕子招揽客人的妓子连连感叹,时不时还落目看看自己胸前。
赵寻安满脸黑,扯住她的耳朵便走,死妮子脑袋是越来越秀逗,说来也怨自己,一个大男人,属实不知该如何与她讲解两性知识。
玉京居,大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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