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师兄小时顽皮,最喜做的便是取十三娘诞的新枝做竹马,追着他人胡乱撞。”
说着向秀把竹马双手递上,赵寻安接过看,真就是小儿手段,制工粗糙的很。
“有次因之惹怒小师妹,却是一剑削掉了竹马头,大师兄哭着做了马头重新制,赵寻安,你说这是竹马,还是花开两朵只是像?”
简单一个问题却把赵寻安难住,按道理便是原本新枝,只是重新修缮,自然是一个。
只是若从大理论,便脑袋都不是一个了,如何能是一?
若手工差些,便两朵花都称不上!
见赵寻安沉思不语,向秀再与他斟茶,认真说:
“有些事情莫要陷入泥潭不能出,记住你便是你,前生前世又与如今有何干?”
“按着自己想法走下去便是,他人意愿觉得好便遵从,觉得差便不理,如此而已。”
听闻向秀言语,赵寻安原本拧着的心思有些松开,只是思量后还是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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