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不好就是租金昂贵,一个月要十两锭子,条件还艰苦,连个独门独户的院落都没有。

        赵寻安不与他们争,远去十里寻了个清幽的独门宅院,租金也是十两,却舒适了太多。

        休息一夜后,赵寻安与赵萍儿讨要了百两锭子便往外走,小丫头在后边直嚷嚷:

        “少爷,你才将将十六身子骨还没张开,流连风月不是好事,伤身的!”

        赵寻安被气笑了,扯着她的脸蛋使劲拧了两把,这说词算是过不去了。

        “与我一起上街,看我到底有没有喝花酒!”

        听闻这般言语,赵萍儿立刻高兴地换了身衣服,挽着自家少爷的手臂便往外走。

        赵寻安咧嘴,感情是想出去逛,这死妮子越来越有心机了。

        先到大商行与赵萍儿买了些脂粉花红随了她的心愿,然后两人雇了辆马车直奔省府花都有名的工坊区。

        赵萍儿这才知道,原来自家少爷要钱,是要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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