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方知意逗弄着地上的蚂蚁，方招娣突然问道：“你不回家没事吗？”
方知意毫不在意：“我经常几天不回家，他们不会在意的。”
“你，你是来给我出气的吗？”方招娣问出了自己想了一天的话。
方知意头也没抬：“出气？我这算什么出气？他们又没打我。”
方招娣愣住了。
方知意站起身拍拍屁股：“反正我要到钱就走，放心吧，我才不会赖着你的。”
“是吗...”
当夜，方招娣翻来覆去睡不着，过往的人生在她脑海中反复播放。
她一向最为听话，也最是“懂事”，也习惯了被欺负，但是今天，弟弟让她有了一种似乎不属于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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