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意摸了摸心脏的位置：“我的妈呀，原主太厉害了，真的，我由衷佩服他。”
小黑语气有些疑惑：“我还以为你已经不会轻易产生感情了。”
方知意转过头，表情似笑非笑：“经历过如此多的世界，见过这么多的人，我就应该成为一个毫无真实情感的...工具人吗？”
小黑没有回答。
一人一系统都各怀心思。
而此时，一个戴着眼镜的学生走路时莫名摔了一跤，然后又被掉落的招牌给刮到，还好没被砸中，他心有余悸的上楼时突然一脚踩空滚了下去。
全程跟着他的江染拍了拍手，长出了一口恶气。
“宿主，你为什么要针对他？”
“原剧情中，这个眼镜就是顾少庭的帮手之一！我这是提前收点利息！”
系统沉默不语，它总觉得这个宿主的情绪太不稳定了，而且报复心很强，因为她自己也受到了好几次降级处罚，好在之前收集的功德都还在，大不了攒多一点一次性投入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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