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意点点头,又看向曹吉:“曹公公,这几天要委屈你了,跟我待在这城墙上。”

        曹吉不明所以:“将军?我不明白。”

        方知意目光阴沉的看向城下不远处驻扎的军队:“悬镜司的提督是你吧?贼兵退之前,我要悬镜司上下都随时待命,发现有通敌者,就地格杀,有投降意愿者,就地格杀,有逃跑者,就地格杀。”

        曹吉倒吸一口凉气,不住打量着眼前这个前些日子还和自己喝酒听曲的大将军,他这么狠的吗?要知道悬镜司自成立以来除了搜集一些朝臣的黑料,抓过一些乱党,可没搞过这么大的阵仗。

        方知意回头,眼中满是杀意:“曹公公,听明白了?”这个曹吉,当时原主投降之后才知道,给义军当内应的便是这曹吉,逼顺应帝自尽的也是他。

        “明白,明白。”曹吉回头吩咐高良,“还不去?”

        高良点头一路小跑。

        这个悬镜司跟方知意原来世界历史中的东厂很像,不过要废物一些。

        义军并未进攻,而是就地休整,似乎并不着急,当夜,一封信件通过悬镜司的人交到了曹吉手上,曹吉陪着笑交给了方知意。

        方知意没有避讳他,而是当着他的面打开了。

        果然是那封劝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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