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一处无名墓碑前，而让他意外的是，有人先他一步来了。
“方小子，变黑了啊。”凉国公说了一句，方不凡点点头：“国公好。”
魏开远拍了拍他的肩膀，几人都看着那个无字墓碑。
又有两个人到来，沈寻和李立一前一后。
方知意的那句话没错，他们都不是傻子，稍微一想就能明白方知意想做什么，就连现在的新帝也知道，不然他不可能放过方不凡，更不会让方知意的墓碑立在这里。
只是他们都需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方知意刺王杀驾，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
只是在抄家的时候，他们发现方知意家里除了大，别的什么也没有，就连那些花瓶字画都被他卖了钱换成了粮草军械。
而先前他给朝臣和先帝修的漂亮建筑，就在隔年就摇摇欲坠，还是魏开远带人去拆除的，几乎用的全是最次的材料，围观的百姓都痛骂方知意是个巨贪。
“你爹这个人啊，不是个好人。”姗姗来迟的黄老头说道，“但是如果我死了能见到他，高低要请他喝一杯。”
方不凡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他不忠君，但是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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