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兔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

        “他住院住得好好的,突然就像发了疯一样,大喊着要去找他什么大哥,结果这一折腾,把自己折腾到病危了,医生们都说,他这情况很棘手。”

        江尘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事,白建业死不死的,其实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但卯兔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陷入了沉思。

        “殿主,我看那个白心真的挺担心白建业的,我知道您医术不错,我觉得您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拉近和白心的距离,所以我就擅自做主,把您叫过来了。”

        卯兔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那你在电话里不跟我说清楚?差点把我吓死。”

        江尘瞪了她一眼,随即问道,“白建业现在住哪儿?”

        “就在楼上病房呢。”卯兔连忙答道,

        “不过他现在已经昏迷过去了,医生们也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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