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隐掰着指头说道:“京师普通的杂工,一个月不到两银元,但能写能算的账房,一个月最少也是五个银元的收入。”

        “同样是工匠,懂得尺规作图的也能多一倍的收入。”

        “还有读书人做讼师的,能打民律官司的,也要比普通讼师倍增收入。”

        “这世上也并非读书科举这么一条路,总有人要试试其他道路,而我这个学校,就是引他们入门的。”

        “这就是有利,有了利引导,然后再通过读书明义,等生员学成后又能有自食其力的能力,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所以我办这个学校,自然是要收费的。”

        听到这里,法严和尚明白了何心隐的想法,这等于是传授谋生技能的学校。

        这么一说,似乎还真的可行?

        别的不说,如今楞严寺管理库房的和尚,要学习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

        原本楞严寺的账目很简单,主要收入就是三块,香客捐献、僧田产出和高利贷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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