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说,怎么无错?”
朱翊钧小脸涨红,这次上书是他第一次政治实践,就遭遇了这么大的困难。
外朝大臣群起上书反对,母后也责罚他,就连身边的太监也被抓入东厂审讯。
对于六岁的孩子来说,这种挫败感是非常强烈的。
朱翊钧也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勇气,他对着自己的父皇说道:
“殷师傅就说过,皇爷爷四十四年,徐阁老就办过灵济宫大会,京师臣工都上了贺文,徐阁老办得,父皇就办不得?”
听到儿子这话,隆庆皇帝也苦涩的笑了笑,嘉靖四十四年的灵济宫大会,他当然是知道的。
当然,朱翊钧也是有点小聪明的,他绝口不提百戏会的事情,而是死死揪着讲学会的事情。
果然这句“阁老办得,父皇办不得”,将隆庆皇帝也整的沉默了。
皇帝身边的李贵妃厉声说道:
“逆子,你都是出阁听讲的储君了,是谁教你这么和你父皇说话的?难不成你的师傅们,还能教你上书办什么劳什子讲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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