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张居正门生的身份,又或者是自己官员不畅,在吏部转来转去,最后在稽勋清吏司做了一个员外郎。

        段晖心中对张居正也充满怨气,自己是被张居正当做刀,安排进了吏部,当时的吏部尚书高拱能对自己有好脸色吗?

        又眼看着同年一步步飞升,申时行更是直接就任了和文选郎差不多的兵部武选郎,段晖心中的怨气就更大了。

        员外郎说起来和郎中只差一级,但凡在官场有了解的人都知道,同样的级别职位亦有天差地别,段晖这个稽勋清吏司员外郎,和申时行这个兵部武选司郎中,差的可不是一级,而是一条天堑。

        好不容易熬走了高拱,新尚书上任,又被安排了这个倒霉差事。

        段晖的怨气几乎要溢出来了。

        但是让他离开京师,到地方上任职,他又不愿意。

        京师繁华,又怎么是地方上能比的?

        而且那么多同年,还在知县的位置上迁转,上次有一个同年来京述职宴请自己,所求不过是从偏远的县调任到富庶地区当知县。

        自己好歹也是从五品的吏部员外郎,那些地方官员见到自己走出吏部,也要尊称一声天官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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