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元没想到这会儿还有人提到自己,而且这几个闲客谈到黄龟龄和张县尉的朋友情谊,那种羡慕之情也让他脸色古怪。
“一个书生,还是黄少爷同窗?怎会如此凶顽?与黄家哪来的深仇大恨?而且区区一书生,身手如此厉害?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一个面皮黝黑的汉子震惊道。
几人纷纷感叹,互相发表了一番意见,又有人提及:“更早之前,阳泉县也出了一位人物,其人一人一刀斩杀码头为非作歹的百十位恶霸,杀人之后,身不染血,大笑而去,更留下了一首‘十步杀一人’之诗……”
有人笑着接话:“那首诗早就传扬开了,整个临江府的游侠儿都在传诵,就连我这个粗人都会背了呢!据说许多豪族,勋贵听闻那首诗,对那位玄衣刀客都极为欣赏,发下口号来,若对方上门,必定以上卿招待,可惜直到现在对方仍未露面,反倒是有不少浪荡子冒名顶替,平白丢了性命。”
“那是活该,没有金刚钻,也敢揽瓷器活儿,找死!”商贾老者嘲笑道。
“那洪书生和玄衣刀客的事,若换成往常,也算极轰动,可论到近日,却被那‘飞天夜叉’把风头抢去了!”
一个体型雄壮,敞开胸膛,露出浓密毛发的汉子凑了过来,加入了讨论。
其余人望向这汉子,都有些诧异,这汉子哈哈一笑道:“几位这几天没怎么下船吧?若是下船,那你们随便往一处一坐,这沿途几县都正在谈论那‘飞天夜叉’呢!”
“愿闻其详!”
汉子笑道:“据说那‘飞天夜叉’乃是个武痴似的人物,最早现身于乌山县,性喜找寻各大武馆主,帮派头脑和各地成名人物比试,其人武功高强,往往把对手玩弄于股掌之间,折磨得恨不得立即死去……当然,那‘飞天夜叉’一般也不杀人,只是若遇到了为非作恶的高手,那就下死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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