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大河之畔,洪元轻声自语:“果然,强上是行不通的,还是得走心,权力,武力,双双登顶。”

        一转身,洪元足下劲力爆发,整个人宛如弹射而出的利矢,眨眼间掠出数丈,再次向着清徐县城奔去。

        当初朝廷罢科举后,洪元失了清徐书院学子这个依仗,衙门皂隶,周遭的地痞流氓纷纷上门逼迫。

        衙门皂隶且不去提,那些地痞流氓,洪元却知道是受了几家大户的指使,盯上了他名下的田亩,家宅。

        甚至可能还包括他自己。

        后来还是二叔暗中出手,洪元虽交出了所有家资,仍旧留了石板巷两间瓦房得以存身。

        洪元没工夫去一一找这些人算账,人数略多了些,想找出来也得耗费不少时间。

        是以,他向那张县尉提出的第二个要求,便是替他解决了这些人。

        洪元父亲也不过是个秀才,家资丰厚只是对于寻常人来说,能盯上他家这份产业的所谓‘大户’在张县尉眼中,也只是能随时按死的蚂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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