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纵然引起了些许动静,但一来此地僻静,二来附近居民都知道这院子被一群泼皮无赖占据了,寻常时候就总是酗酒撒泼,互相斗殴,常人避之唯恐不及,又怎会多管闲事?

        洪元并未立即离去,暗自思忖起来。

        闫铁山,阳泉县中的地皮流氓们多称其为‘闫三爷’,因其盘踞在阳泉县码头,手底下掌握了渔市街以及码头众多苦力生计,从这些苦哈哈身上敲骨吸髓,行事酷烈,又被人背后呼作‘码头阎王’。

        不提杨二虎可能与闫铁山有过节,单是闫铁山接下了袭杀自己的任务,洪元就不可能轻轻放下。

        何况洪元方才也逼问了那些泼皮,知晓闫铁山麾下核心打手也就二三十人,都是些常年打熬气力,练过几手拳脚刀枪功夫的。

        剩下还有几十个附庸上去混吃混喝,平时也听闫铁山指挥冲杀打人的泼皮混混,虽也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可却只能打打顺风仗,遇到高手出马,怕是杀伤几个十来个就得一哄而散。

        总计下来,闫铁山麾下打手也就约莫百人。

        那夜杨二虎可能杀伤了十几人,先前洪元又杀了近二十人,这都快除掉小一半了,可以说现在是闫铁山手头势力最弱的时候,不趁此时杀他还等什么?

        洪元没想等。

        他也想借着这个机会,评估一下自身战力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

        三天前,他拿捏住了气血,晚上就找到杨二虎来了场实战,杨二虎没有动用杀招,洪元也未施展全力,却在交手几个呼吸内就打得杨二虎苦不堪言,苦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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