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到了镇上给你买糖吃。”

        后面车上又上来了五个人,有两个头上系着花哨的方巾,其中就只有一个年纪看着和她相仿,但脸上布满了疲倦之色。

        嘴唇干干的,手上因为天气长满了冻疮,要细看其实也不难发现要是没有冻疮,这双手是极好看的。

        骨骼纤细偏长,很适合弹钢琴。

        她此刻靠在角落,像一朵盛开的昙花会随时败落,别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就她面色淡淡,看不出喜乐。

        “同志,你是哪个家属院的?”姚澜算是发现了,自从来到这个年代,她变得有点社牛,不知道是不是前世在研究所压抑久了。

        好像见一条狗都能‘啧啧’的调戏几下。

        那个女同志被惊了一下,双脚原地挪了几步,紧张的抓了抓刘海,“我是五号小平房的,叫我许素就好。”

        许素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很朴素,但朴素的却不是她不施浓妆艳抹的脸,而是一身素色的衣服。

        很新但素净,姚澜觉得她很像中森明菜。

        一样的破碎感,一样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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