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又甩了甩头,慢慢放松下来,喃喃自语:“酒喝多了,果然容易出现幻觉。”

        他后半句声音小,孟氏没听清。

        “你逛花楼,又喝酒,还打架斗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就不怕嫂子有意见吗?”孟氏靠的近了些,能闻到浓郁的酒味和香水味,颇为刺鼻。

        难怪浅浅会说臭。

        “我只是在花楼里喝酒,没干别的。至于打架斗殴,那是因为兄弟遭人欺负了,我身为老大,自然得挺身而出。”他也不想的,但又不能不讲义气。

        弄得他每一回冲动过后,都鼻青脸肿的。

        “混混老大?”这可不正经,“哥,你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

        孟氏苦口婆心,但孟知衡自有一套道理,“人生苦短,要活在当下。只需及时行乐就好,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可以。”

        “妹妹,你应该要向我看齐,别一天到晚困在家宅中,得多出来走走。”

        “哥带你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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