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黯然神伤。
不是对周晏阳还留有情义,而是被辜负、被背叛的感觉犹如一条条藤蔓,丝丝缕缕缠绕住他,令他窒息。
【二哥,你拿周晏阳当兄弟,但他却只跟你玩脑筋!你以为的相识相知,不过是他的蓄谋已久;你拿出全部人脉、资源替他铺路,他却只拿你当垫脚石。】
【再则,他送给你的,不过一件破旧衣裳、一把破伞、一个馒头……】
夏浅浅掰着手指头,一样样去数。
她每数一样,夏承渊的表情就崩掉一分。
直至最后,妹妹下了结论:【不过是廉价的付出罢了,却让二哥交托所有信任,就二哥这脑子,怪不得逃不过活埋这等酷刑呢!啧,啧啧,啧啧啧……】
够了,妹妹。
别啧了。
二哥这不是悔悟了嘛。
夏承渊垂在两侧的手动了动,刚打算捂住妹妹的嘴巴,不让她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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