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他再也不做停留。
孟氏深呼吸一口气。
他偏听偏信,又卑劣至极,一次次跌破她认知的下限,也一次次印证她所遇非人。
国公府就是一趟浑水,她不小心闯入,不是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就是会被硬生生地扒下一层皮。
这么多年,她早该醒悟了。
可事到如今,她才后知后觉。
黄昏之时,余晖点点。
“母亲,我回来了。”
人未到,先闻其声。
她声线清脆,好似黄莺的鸣唱,悠扬而悦耳,令人心旷神怡。
孟氏一看,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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