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似笑非笑地问:“你还不好意思?”
“不是!”贺西洲道,“只是……只是今天太晚了,要不明天吧。”
“不要紧,反正我都醒了。”沈薇没有想到,一个大男人还这么扭捏,“你这身上不擦一下,睡着也不舒服。”
说着她转身走进厨房,花了点时间升起了蜂窝煤炉子,用花瓷盆烧了热水。
水是空间的灵泉,今天她洗了灵泉澡感觉很舒服,希望对贺西洲也有用,如果能让他身上的疼痛减轻一些就更好了。
再次回到卧室,贺西洲知道逃不过,只能硬着头皮脱掉了秋衣秋裤,但却死守最后一道防线。
他的骨架很大,因为太瘦,几乎所有骨头都清晰可见。
背部,腰部和大腿上,都布满了了狰狞的疤痕,可想而知他受的伤有多严重。
轻轻为他擦洗了几遍,轮到那敏感的地方时,贺西洲一把抢过毛巾:“我……我自己来,你稍微回避……回避一下。”
沈薇也就由着他了,趁机又去烧了热水。
擦拭过身体的贺西洲,又换上了干净的内衣,感觉舒适了很多,沈薇又让他横着躺在床上,把头伸出床沿,开始为他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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