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要了苏向新的电话号码还有微信,刚开始联系苏向新那时候人家给他回过几次,后来就不回了。

        白梅觉着没有希望了,就找到我丈夫,还是想让我丈夫帮忙,我丈夫回家以后吐槽了他很久,本来不想来的。

        还是我劝着丈夫过来的,还说如果他实在过分的话,我丈夫就和苏向新摊牌,把实话跟苏向新说了,实在不行我们就让苏向新帮忙把我儿子的学校转了。

        没想到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我们真是倒霉透顶啊,这件事情跟我们有啥关系,他为什么要打我丈夫?

        警察同志,我希望您跟我说实话,我丈夫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吗?q迫他了吗?”

        因为红包是男的,白梅是女人,在田青印象里就是男人强迫女人,所以他以为是洪波喝多喝醉了,强迫了白梅,所以白梅才打人的。

        警察一脸严肃,“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这个女人给你丈夫下了药,下了两种药,在你丈夫身体里检测出来两种药。

        一种是置换剂,一种是春药,置换季是让你丈夫认不清眼前的人是谁,春药就不用我解释了吧!

        昨天晚上,她强了你丈夫,今天早上你丈夫醒过来,就打电话跟我们报警,刚拨通电话,这个女人就过去抢。

        你丈夫在跟他拉扯过程中,女人抄起台灯,砸了你丈夫的脑袋,台灯的有一个灯管插进了你丈夫的大脑,所以你丈夫大脑受损。”

        田青听的整个人都麻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还是女人吗?简直是禽兽我丈夫那么好的人,他从来没有对别的女人产生过任何不好的事情?

        警察同志,我要求严惩这个女人,给我丈夫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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