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玉珠紧张的来到了谢晚凝的床边，熟练的拿出手帕给谢晚凝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大小姐，你又做噩梦了吗？”
谢晚凝没说话。
她现在脑子很乱，在她的脑海里，一会儿出现前世那个锦衣华服，一脸恶毒的谢轻烟，一会儿又闪过今生可怜兮兮扑在自己怀里痛哭流涕的谢轻烟的脸。
明明，这两个都是谢轻烟。
但是给谢晚凝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割裂感？
谢晚凝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觉得好笑——
自己，居然也会被谢轻烟的眼泪所打动吗？
难道这一世的谢轻烟，手段更厉害了？连自己这个生死仇敌，都快被她的眼泪蒙骗了？
谢轻烟的眼神逐渐坚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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