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妖灾,他门中抵抗最甚,长辈都去了,也是无可奈何。”
陈希月低低帮着许玄争辩道,另一旁的陈巍元则离了棋盘,向着洞府外走去,不喜不悲的说道:
“无可奈何?人人都有借口,都有理由,这事开了个头,就止不下来。”
“希月,如今原上境遇,何尝不是别人无可奈何之为,只是代价是我们,你今后离了家,好好想想这些事。”
陈希月离了棋台,跪伏而下,声音悲恸道:
“大人真的要让希月弃了家族,拜入他门?”
陈巍元神色不变,起了身,走出洞府,看着山下的族人,低声道:
“幽州的青华宗我通过气,允了收你为徒之事。你去了,就自此同家中断绝关系,不可再以大景陈氏,蜀国帝裔自居!”
“祖父!”
陈希月低低哭泣出声,哀恸而压抑。陈巍元却不曾看她,声音飘忽,带着些颓意道:
“不让你修家中传的【戊土】一道,让你修【甲木】,正应了甲制戊,木克土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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