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点,香江玛丽医院。

        贺枫躺在病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状态比昨晚好了很多。

        腹部的刀伤虽然看起来吓人,但幸好没有伤到重要器官,缝了十几针就没大碍了。

        右臂上的伤口也处理过了,包着厚厚的绷带。

        执法队的两名探员刚刚离开,他们例行公事地询问了一些基本情况。

        贺枫的回答很简单,说自己是内地来的商人,昨晚和朋友出去吃饭时遇到抢劫,朋友被带走了,自己在反抗过程中受伤。

        执法队登记了基本信息,说如果有新的线索会再联系,然后就走了。

        麻子推门进来的时候,病房里只剩下贺枫一个人。

        “感觉怎么样?”

        “死不了。”贺枫试图坐起来,但腹部的伤口让他龇牙咧嘴,“柴总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麻子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你觉得昨晚那伙人是什么来头?”

        贺枫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况:“很专业,而且有备而来。他们明显知道我们的行踪,也知道我们住在哪个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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