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可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啊!是她呀。”周猛点点头说。
“你怎么突然想起打听她来啦?”翠花不解地看着丈夫,“自打你姐夫死了以后,她守着个儿子一直没改嫁。”
“是争华打听她。”周猛看了争华一眼说。
“争华你打听她干啥?”翠花不解地问。
“是我爸爸在公安局的一个战友让我帮着打听的。”争华说。
“我早就感觉她要出事的。”翠花肯定地说,“自从放羊的张大爷死了后,我就预感到周慧娥要出事了,果真出事了。”
“你预感到她会出事?”争华不解地望着她。
“是啊,我的预感可准了,只要我预感的事情都能应验。”翠花自信地说,“我曾预感放羊的张大爷要出事,结果就真出事死了;然后我就又预感到周慧娥要出事,这不又出事了嘛。”
“你怎么知道人家出事啦?”周猛看了喋喋不休的妻子一眼问。
“人家公安局的让争华来打听她还能有好事啊?”翠花不瞒地白了丈夫一眼。
“弟妹你是怎么预感的呢?”争华感兴趣地问。
“我这样跟你说吧争华,这个周慧娥是个很风流的女人。”翠花压低声音说,生怕人家听到似的,“她不到三十岁就死了男人守寡了,要换了别人,年纪轻轻,如狼似虎的年龄,谁能熬的住啊?可她没走,守着儿子过活,现如今都五十多岁了,她一直跟放羊的张大爷相好,经常到张大爷家里过夜,全村人都知道。听村里上了年纪的人说,特殊年代的时候,她因为作风问题,没少挨批斗,脖子上经常挂着双破鞋游街。现如今改革开放了,这方面也开放了,没人再管这些闲事了,所以,她就大明大方地跟张大爷一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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