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夏吹起了《梁山伯与祝英台》,她吹得十分投入,吹得悠扬、吹得委婉、吹得如泣如诉、吹得令人心醉……
熄灯号响了,争华说:“高夏,你该回宿舍了。”
“没关系,再呆会儿吧。”高夏意犹未尽地说,“刚才我去了趟病房,你不在,老兵自己在看书。”
“我在毛排长屋里听故事呢。”
“毛排长今晚又讲什么新故事啦?”
《12张美人皮》,挺吓人的。”
“赶明儿我值夜班,也去听听他讲故事。”高夏说,“毛排长肚子里的货色就是多。他只要看一遍手抄本,就能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讲出来。”
“毛排长就是厉害,讲起故事来两只手上下比划,极富表情,引人入胜。”争华赞许道。
“毛排长要是在部队呆着,对部队建设是个有用的技术人才。”高夏说。
“他感觉自己身体有病,而且提拔无望,所以产生了转业的想法,这也很实际。”争华说。
“是啊,按理说,他的选择是明智的。”高夏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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