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痛的,像刀子割肉似的感觉。”争华皱眉头说。

        “这是麻药失效后的必然反应,坚持一天就好了,明天就不会这么痛了。”俞股长说。

        “我一病,就没人给战友们辅导文化课了。”争华说。

        “等你出院再辅导吧,先安心养病。”俞股长说。

        俞股长走后,他望着输液的吊瓶发呆,长这么大头回住院,躺在床上,他感到束缚和压抑。一天下来,查房、输吊针、打小针、吃药、量体温、测血压、试脉膊……比新兵连操课都累人。总算盼着吊瓶里的液体滴完啦,那个女护士恰好开门走进来,为他拔去针头。女护士看他一眼,收起吊瓶转身走了。

        他感觉这个穿白大褂,戴口罩,戴军帽,只露着两只漂亮大眼的女护士很神秘,很想她能摘下口罩来,瞧瞧她的芳容。他就忍不住问对床住院的场务连战士刘强:“刚才值班的护士姓什么?”

        刘强说:姓高,咱航空师高师长的二女儿,叫高夏。”

        “高师长几个女儿啊?”争华感兴趣地问。

        “五朵金花啊!”刘强笑着说。

        “高师长这么些女儿呀!”争华点点头,对高夏藏在口罩后面那张脸更好奇了。

        第二天又是高护士值班,午饭前她来发药的时候,没戴口罩,争华从她推门进来那一刻起,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那张漂亮的脸颊。那是张白净、椭圆、圆润的脸颊,大眼睛,双眼皮,长睫毛,高鼻梁,俩笑靥,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漂亮的无懈可击。这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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