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它的阳刚之美和排山倒海的气势!”争华说。
“我更喜欢像《梁祝》这样轻松愉快,缠绵悱恻,阳春白雪,田园牧歌式的音乐情调。它可以欢愉人的情绪,让人在宁静中沉思,从而增添自信和无畏的勇气。”琼丽说。
“你不愧是作家,说出话来诗情画意。”争华笑着说。
“去你的,拿我开心呢?”琼丽白他一眼,笑了。
“我没这个意思,真的佩服你的才华。”争华真诚地说。
琼丽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她望着争华那略带棱角的脸颊,想了一下说:“争华,我觉得你应该给艳红姐回封信。”
争华未置可否。
“你俩从小一起长大,从小学到高中都同窗,可谓青梅竹马,而且父辈又是战友。我觉得你们应该把这种友情保持下去。”琼丽目不转睛地望着争华,她希望争华表个态。
可争华仍没说话,他把目光从琼丽脸上移到了立柜上那盆吊兰上。
“你也很喜欢花草吧?”琼丽问。
争华点点头:“我住院的时候,病房窗台上那盆吊兰让我看着开心。我觉得,吊兰尽管只开淡淡的小白花,但她给人一种温馨、恬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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