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属兔的。”
“在什么单位工作?”
“市实验中学。”
“哦,请原谅我的冒昧。”
“没关系。”她冲他摇摇头,转身去柜台交钱,然后拿着书出门走了。
他迅速把书放回到书架上,迅速转身跟出去。他见她骑上自行车走了,他也迅速骑上自行车悄然跟随她……到一个路口,亮红灯,她在前面停车,他也悄然在离她身后十几米的地方停车。左转弯的绿灯亮了后,她又骑车左拐,他又紧随其后。
结果当他追上她,想和她再说几句话的时候,竟然发现,她已经不是在书店见过的那位少妇啦,而变成了一张满脸皱褶的老太婆啦。他愕然又惊奇,他明明一步没拉地跟在她身后,怎么就变成另一个人了?不会是自己看走眼了吧?绝对不会啊,他几乎是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连眼都没敢眨一眨。
他相信自己没有把人跟丢,因为,她车子和衣服的颜色没有变,他与她始终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但是,车子和衣服颜色没变,而人却怎么变了模样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他从床上坐起身来,点燃一支烟,不再去想这个令他百思不解的问题啦。他打开组合音响,播放克莱德曼的钢琴曲《一条大河》,以转移自己纷杂的思绪。
第二天,他给同学张艳红打了个电话:“艳红,你们市实验中学有个叫方琼丽的女老师吗?”
艳红的第一反应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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