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了?”
“手术室里头大出血止不住,娃在肚子里憋住了,心音都快没了!再不剖开把孩子拽出来…两个…两个都得没!”
沈知川瞬间面色煞白。
走廊里死一样静。
就剩下挂钟咔嚓咔嚓的齿轮声,像催命的小锤敲在心尖上。
消毒水味儿混着一丝丝从门缝里漏出来的血腥气,闷得人喘不上气。
沈知霜死死攥着弟弟冰凉的胳膊,指甲都快掐进他肉里。
陈光阳摸出半盒被汗水和血水浸得潮乎乎的“迎春”,弹出一根,叼在嘴上,又摸火柴。
“嚓……”划了三次才着,手稳得吓人。
橘黄色的火苗舔上烟卷,他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气像刀子刮过喉咙,再喷出来时,两股白龙般的烟雾几乎糊住了他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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