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也不好多劝,拿起来了海碗,又喝了起来。

        一直喝到了后半夜,三个人都有点醉醺醺的,这才骑着摩托车往屯子里面走。

        “二埋汰,你抱着点王叔,被轱辘下去啊。”

        二埋汰用力的点了点头:“放心吧光阳哥,交给我的事儿,你就闹心吧!”

        陈光阳也没有觉得不对,一脚踹着摩托车,就朝着靠山屯骑了过去。

        摩托车突突突的往前走。

        后斗里,王大拐和二埋汰俩酒篓子瘫得跟刚出锅的麻土豆似的。

        王大拐的大脑袋斜挎在斗沿儿上,嘴角挂着一溜亮晶晶的涎水,随着摩托车的颠簸画着圈儿。

        二埋汰整个身子缩成一团,脑门儿顶着斗壁,一只胳膊还死死搂着王大拐那快掉下去的粗腰,嘴里时不时呜噜一声“哥…干了…”。

        陈光阳叼着根儿刚点上的烟卷儿,烟头的红点在风里明明灭灭,熏得他眯缝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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