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口锅里,整鸡整鸭跟着野兔狍子肉烀在一处,配上山里刚采的野蘑菇,那香味儿霸道得能勾掉人魂儿。
屋里头更是热闹得像开了锅的粥。
大炕早烧得滚烫,炕桌拼了又拼,摆得满满当当。
瓷盘大海碗挨得密不透风!
油汪汪的蒜泥白肉切得像纸片子一样薄透,酱焖的小杂鱼炸得金黄酥脆。
一盆子油滋啦爆炒的野葱鸡蛋金黄油亮,冒着尖儿的排骨炖豆角、大骨头棒子烀土豆、凉拌老虎菜……全都是硬菜!
桌子中间还戳着几个深褐色的大粗瓷坛子,泥封刚拍开,一股子凛冽霸道的土烧酒香,“腾”地一下就窜满了整个屋子,直往人脑仁子里钻。
陈光阳一看就知道,这奋斗村可真的是豁出来老本了!
王大拐已经坐炕头上了,老脸喝得跟关二爷似的酡红一片,手里捏着个锡皮小酒盅,正跟几个上了年纪的老把式唾沫横飞地讲着公社里的新鲜事儿。
一见陈光阳进来,王大拐点了点头,直接招呼:“光阳啊!坐这儿!炕头儿最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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