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酒香混着血腥气在阴冷的窖库里弥漫,脚踩在碎陶片和湿滑酒渍上嘎吱作响。
周老栓拄着根捡来的桌子腿当拐棍,深一脚浅一脚跟在后面,老脸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煞白:“小伙子,你这身手…啧啧,真他妈是关二爷下凡啊…这仨王八犊子算撞上太岁爷了……”
陈光阳没吭声,嘴皮子崩得死紧,眼神锐得像刀子刮过通道里每一寸黑暗。
这群逼样的一看就是惯犯。
刚才冲向自己那么狠,外头要是没人守着才有鬼!
果不其然!
就在陈光阳拖着那串“肉粽”,刚踏出窖库那道厚重铁栅栏门框的阴影,脚步还没在青砖地上落稳的瞬间……
“呜……”
两道刺耳的破风声从通道两侧的杂物垛后头猛地炸开!
一左一右,快得像弹弓打出来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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