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来了,至少多整点鱼啊!”陈光阳扭过头对着二埋汰说道。
二埋汰也点了点头。
二埋汰也点了点头,看着陈光阳刚收拾完金鳞大鲤子、汗都没顾上擦就又抄家伙的架势,心里头那点“够本”的念头早飞了,只剩下跟着光阳哥干就完了的劲儿!
“开整!”陈光阳吐了口带泥腥味儿的唾沫星子,眼珠子跟探照灯似的在水面上来回扫。
刚才那一网惊了窝子,水面上翻腾的混汤子小了不少。
但水下暗影攒动,显然鱼群没散远,只是受了惊,藏得更深了。
“往右边去,慢点划,别惊了窝儿!”陈光阳压低嗓门,声音混在哗啦的水声里。
二埋汰屏着气,手里的破木桨跟绣花似的,轻轻拨着水,小船像片叶子,悄没声儿地往陈光阳指的方向漂。
陈光阳半蹲在船尾,那挂刚沾了鱼血的土网被他飞快地捋顺了,沉甸甸的铅坠子在他手里掂量着。
眼神像钩子一样钉在船头前方七八米远的水面下……那里水色比别处更深沉,像化不开的墨,偶尔冒起一串细密的小泡儿。
“就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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