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阳…光阳爷们!”老头声音带着风箱似的呼哧声。
“俺是隔壁柳家村的张老坎!俺给吴春雷扛过长工!这畜生…他他娘的不是人操出来的啊!”
张老坎指着自己的瘸腿,老眼浑浊:“俺这条腿!就是去年腊月想拿工钱回家过年,让他嫌钱要多了!一铁锹拍折的!”他猛地转向面无人色的吴春雷,唾沫星子喷过去:
“你个黑心烂肺的杂种!你逼死俺村哑巴闺女的事忘了?!人家好好的黄花姑娘……就让你堵在磨坊里糟蹋了!
后来跳了河!尸首捞上来都泡肿了!这事儿你堵得住谁的嘴?!”
“轰……”
老头这话一出,人群炸了!
围观的春风乡村民里,有几个老娘们儿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呜呜哭起来。
不少男人也攥紧了拳头,眼珠子瞪得血红,显然这些事不是秘密,只是没人敢捅破。
“放屁!老瘸子!你他妈血口喷人!”
吴春雷彻底慌了神,嘴上叫嚣着,但眼神里的恐惧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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