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后背竟已渗出了一层薄汗。
他放下刀,粗糙的大手轻轻拍抚着儿子的背,抹去他脸上混着鼻涕眼泪的汗水:“好了,好了,过去了。
虎子,够尿性!比你爹当年强多了!”
二虎迷迷糊糊地抬起沉重的眼皮,那一线缝隙似乎…好像…真的比刚才…宽了一点点?
他吸了吸鼻涕,带着浓重的鼻音,声音虚弱但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惊奇:“爹…爹…真的,好像…不那么胀了?这玩意…真神了…”
那感觉很奇怪。
虽然刚才疼得要死要活,但那种深入骨髓的胀感和灼热感,确实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大块。
疼痛退去后,剩下的是一种凉丝丝的、带着点麻木的舒坦,紧紧包裹着肿胀的部位。
“废话,”陈光阳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用衣角擦掉刀尖残留的蜜渍,“老辈人传下来的方子,灵验着呢。你瞅瞅,这肿是不是下去点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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