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拽出女服务员,那姑娘腿软得跟面条似的,整个人挂在他胳膊上打颤。
围裙沾满菜汤的馊味混着血腥气往鼻子里钻,他皱眉把人交给赶来的女警:“送医院。”
“光阳!!”李卫国喘着粗气从人堆里钻出来,手里拎着染血的刨锛,“这孙子裤腰上还别着把三棱刮刀!”
陈光阳蹲下身,拇指抹开逃犯被血糊住的眼皮。
那眼里还凝着未散的凶光,像条被踩住七寸的毒蛇。“眉骨有疤,右手中指缺一截...”
他掰开对方手掌,虎口厚厚的茧子硌手,“瓦匠?”
逃犯突然咧嘴笑了,血沫子顺着嘴角往下淌:“老子弄死八个,够本了...“话没说完就被李卫国一鞋底抽在嘴上。
“八个?”孙威脸色骤变,掏出手铐“咔嚓“锁住逃犯完好的左手,“先送医院,别让他死了!”
吉普车呼啸着开走,陈光阳这才觉出额头的伤火辣辣地疼。
他摸出皱巴巴的烟盒,抖出最后一支大前门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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