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将胡同染成橘红色,医院后墙的煤渣路上飘着零星的柳絮。
陈光阳故意把脚步放得又轻又碎,护士鞋踩在泥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已经转悠了一小下午了。
要不是知道那刨锛儿杀人犯就会在这儿附近作案,他都要有点泄劲了。
“沙沙……“
风掠过柴火垛的声响里混进一丝异动。
陈光阳耳朵动了动,右手若无其事地拂过辫梢,指尖触到藏在发辫里的钢丝,他难免有些紧张。
他前世在报纸上看过,这个刨锛儿专挑辫子姑娘下手,作案工具是瓦匠用的刨锛!
铁头木把,抡圆了能敲碎天灵盖。
拐角处的黑影突然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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