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陈光阳放了一枪,猞猁扭头就跑,尾巴上的毛炸得像鸡毛掸子。
但跑了几步,就又转过头,呲着牙看着陈光阳。
很明显,这猞猁想要吃这个母猎狗!
陈光阳的食指在扳机上轻轻摩挲,捷克猎的枪管在树影里泛着冷光。
那猞猁蹲在十步开外的倒木上,尾巴尖一抖一抖,绿眼珠子活像两盏鬼火。
“操,还惦记这口肉呢?“陈光阳啐了口唾沫,枪托稳稳抵在肩窝。
母猎犬在他身后发出呜咽,前爪无意识地刨着泥土。
猞猁突然弓起背,灰褐色的皮毛炸得像刺猬。
陈光阳慢慢顶开保险,枪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海东青在头顶盘旋,翅膀拍打空气的声响格外清晰。
那畜生被激怒了,“嗷“一嗓子扑过来,带起的风刮得草叶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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