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硫磺皂厂还是酒厂,山野菜甚至是蔬菜大棚都已经走上正轨了,陈光阳心情大好。
正好想着过几天等大屁眼子好了,再去那海湾一趟。
今天这上山,就是为了给大屁眼子找一找能够帮它恢复的黄芩。
陈光阳踩着绿草往山上走,胶鞋底碾碎了几颗熟透的山丁子,紫红的汁液在泥土上洇开。
他肩上挎着两杆猎枪,腰间别着潜水刀,后腰上还插着那把王八盒子。
山风裹着松脂香,吹得他眯起眼。
“大屁眼子这伤,黄芩最好了。“陈光阳蹲下身,手指捻开一丛野草,露出底下锯齿状的绿叶,“这玩意儿消炎最好使。“
他掏出小铲子,顺着黄芩的根茎往下挖。
土里突然“沙“地一响,几条蚯蚓惊慌地扭动着往深处钻。
半山坡的黄芩长得旺实,不一会儿就挖了半布兜。
陈光阳正要起身,耳朵突然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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