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时军靴陷进腐殖土里,溅起的泥点子糊了满脸。
大屁眼子蹿过来要舔蜜,被他揪着耳朵甩到身后:“滚蛋!再招蜂老子把你炖了!”
狗子委屈地呜咽两声,突然夹着尾巴往灌木丛里钻。
陈光阳正纳闷,耳边传来熟悉的“嗡嗡“声……那群记仇的玩意儿居然追下来了!
他撒丫子就往溪边跑,挎包里的搪瓷盆咣当乱响。
蜂群在脑后穷追不舍,翅膀震动的频率听得人牙酸。
有只特别彪悍的竟然钻进他衣领,在后背狠狠来了一下。
“嘶……”陈光阳边跑边扯衣服,汗湿的背心黏在蛰伤处,火辣辣的疼。眼瞅着蜂群越追越近,他一个猛子扎进溪水里。
冰凉的山溪瞬间淹没头顶,蜂群在水面盘旋成黑云。
陈光阳憋着气往上游,蜜盆像救生圈似的浮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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