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轻点!”陈光阳龇牙咧嘴。
“哈哈,让你还嘚瑟不。”沈知霜嘴上骂着,手上力道又放柔几分。
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照得她睫毛在脸颊投下小扇子似的影。
陈光阳突然翻身把人搂住,不顾后背火辣辣的疼,咬着媳妇耳垂含糊道:“蜂蜜都给你了,不得给点甜头?“
“不要脸......“沈知霜的骂声被堵在喉咙里,窗台上的蜂蜜瓶子映着俩人影渐渐叠成一个。
院里的狗子突然叫了两声,可能是又被蛰伤的鼻子疼醒了。
月光泡着窗棂,蜜香混着药草味在暖烘烘的炕上慢慢发酵。
第二天一大早。
天刚蒙蒙亮,陈光阳就骑着黑风马往县城赶。
马鞍两侧挂着鼓囊囊的麻袋,左边是熊掌熊胆,右边是三罐封好的野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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