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头捏着柳树芽的手直发抖,嫩绿的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淌。
陈光阳瞅着她那瘦得跟麻杆似的手腕子,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这丫头是铁了心不想嫁。
可是这丫头命苦,从小瘫巴,就连嫁人这等事儿,都做不了主!
“光阳哥,我怕…”三丫头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那老梆子说后天就来接人…”
陈光阳蹲在炕沿上,烟卷在嘴里转了个圈:“怕啥?有哥在呢。”
他眯眼瞅了瞅窗外,二埋汰他爹正跟几个老伙计蹲在当院抽旱烟,烟锅子里的火星子一明一暗。
“一会儿我就让你用计策……”
陈光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了院子大门打开。
一个满脸褶子老头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带着眼镜,穿着中山装的“先生。”
三丫头看见前面的那个老登,明显的身子一缩下去。
很明显,这老登就是之前相亲的那个老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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