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滚在浅滩上较劲,那王八爪子刨得鹅卵石“噼里啪啦”乱飞,尾巴甩出的泥浆糊了二埋汰满脸。
足足折腾了半袋烟功夫,老鳖终于没劲儿了。
陈光阳用裤腰带捆住它后腿,提溜起来一掂量:“好家伙,二十斤打不住!”
那王八壳泛着青铜器的光泽,边缘的角质层磨得发亮,少说活了百八十年。
二埋汰掰开鳖嘴数牙套:“老辈人说这玩意儿一年长一道纹……”他手指头突然哆嗦起来,“光阳哥!这他妈是铜钱纹!”
陈光阳凑近看,鳖嘴里真有几圈金线似的纹路。
他上一辈听说过,这王八活的足够长,就能涨铜钱纹!
陈光阳把王八倒扣在柳条筐里,那老鳖突然伸长脖子,“噗”地喷出口腥水,正好滋在二埋汰新换的裤衩上。
“我操,我特么新裤衩子!”二埋汰一脸肉疼。
“不是,你咋还用腈纶的料呢?”陈光阳撇了一眼,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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