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露着几个红艳艳的小浆果,底下连着的须子又长又密。

        她心头那股热乎劲儿“噌”地就上来了!“哎呦我滴妈呀!还真是……”

        她下意识吸溜了一口凉气,老采山人也没见过这么大阵仗的“参形物”,手都有点抖。

        那股子虎超劲儿瞬间被一种罕见的、小心翼翼的狂热取代,眼神像探照灯似的钉在那片土上。

        “光阳哥!快!快把那结实的麻布口袋拿来!先套上!遮着点儿光!稳当点起……”

        她压低声音,活像对待刚孵出来的小鸡崽,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把“参气”给吹跑了。

        “……二虎你个傻小子!运气咋这好!”

        她激动得声音发颤,一边骂,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极其轻柔、极其缓慢地扒拉开那宝贝周边的腐叶泥土,动作笨拙却充满敬畏,嘴里还念念叨叨。

        “慢点儿…慢点儿…别伤着根须……这可是能救命的玩意儿……”那架势,简直比刚才用铁锹给野猪开瓢还专注十倍。

        二虎一听舅妈这近乎虔诚的态度,更是尾巴翘到了天上,叉着小腰,下巴恨不得扬到树梢上去:“咋样?俺就说吧!俺是天选之子!福星高照!回头卖了钱,给俺妹买个会说话的洋娃娃!给俺哥买汽枪!俺自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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