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陈大掌柜,不多不少,八种!正合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之数!”

        他用力拍打着一溜坛壁,发出沉闷的“砰砰”声,震得洞顶悬吊的草屑簌簌落下。

        “这一坛,”他掀起最近一个坛口的油纸,一股霸道张扬的、混杂着鞭类浓烈膻气和药香的酒气猛然喷薄而出。

        正是那“十鞭百髓酒”的熟悉味道。

        “还是那看家的‘十鞭百髓’,猛!还是给那些个年轻力猛、腰杆子还没软的后生,或是……咳咳,家里头差点意思的顶梁柱子预备的。劲头儿够足,保管……”

        陈光阳笑着摆摆手打断他关于这方面的“专业描述”。

        “这个劲头儿足我知道,好东西是好东西。不过今儿个,咱爷俩重点不在这‘生龙活虎’上头。”

        “嘿,明白人!”

        程大牛逼精瘦的小身板猛地一收,脸上那股子猥琐劲瞬间被一种医者的精光取代。

        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挪到旁边三个白瓷坛子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