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库嘶哑的声音像是破风箱在抽,“陈老板,你这……你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往死路上逼?”陈光阳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眼神锐利如鹰隼,直勾勾地盯着李宝库那张写满绝望和心虚的脸。

        “李掌柜,咱们今天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这明心堂后头‘酒厂多占’的地,怕不是公家的吧?当年你祖上趁着乱,强买强占了多少地?这档子事,要是真捅到上面去,翻一翻县里的老档案……”

        陈光阳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雷,砸在李宝库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

        他没把话点透,但“公家地”、“强占”、“老档案”这几个词,就像滚烫的烙铁,烫得李宝库眼皮直跳。

        额头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陈光阳,竟真的查到了他心底最深的恐惧!

        “至于你库里堆的那些‘宝贝疙瘩’…”陈光阳话锋一转,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扫过旁边气定神闲的程大牛逼。

        “硫磺熏的枸杞子?发水泡胖的假天麻?拿碎皮烂角熬的下脚料阿胶?呵,李掌柜,你这‘祖传御医’的手艺,可真是让咱们开眼界了。”

        李宝库脸色由红转白,最后又涨成酱紫色,张着嘴,像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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