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儿这才不太情愿地被陈光阳按到一边,小嘴噘得能挂油瓶,兀自嘀嘀咕咕:“好吧……那阿姨,您下次打针时候能喊我看一下吗?我学习学习技巧……”

        最后是大龙。这小子始终面瘫着一张脸,仿佛周遭的闹剧和他无关。

        消毒?无所谓。

        扎针?眼都不带眨的。

        胳膊伸得平平整整,稳得不像是这个年代这个孩子。

        针扎进去,药水推进去,他表情变都没变一下,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的肉。

        刚打完,旁边排着的一个梳着两根麻花辫、脸蛋红扑扑的小姑娘,大概是看他那酷劲上头。

        壮着胆子从兜里掏出一块洗得干干净净的花手绢,羞涩地递过来:“小哥哥给、给你……擦擦汗……”小姑娘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大龙收回胳膊,瞥了那花手绢一眼,又看看满脸期待的小姑娘,眉头都没抬一下。

        突然蹦出一句让在场所有大人小孩都目瞪口呆的金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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