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小雀儿矮小的身影如泥鳅般溜到了刘二混身后。
小姑娘脸上早就没了害怕,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她从怀里那宝贝似的针袋里飞快地捻出一根最细的银针。
回忆着程爷爷教过的穴位,小嘴微抿,对着刘二混后腰眼上一个位置,稳、准、快地一针就扎了下去!手上极轻微地捻了一下。
“呃…啊!”刘二混的喝骂瞬间变成了短促怪异的呻吟,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那股冲上脑门的酒疯劲头,还有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强行截断了、揉碎了。
他整个人猛地一僵,肌肉抽搐着,高举的手臂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垂落下来,身子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醉眼翻白,只剩下含混的“嗬嗬”声,全身颤抖着竟一时说不出话,动也费劲。
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石火!
三个孩子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叼腕制敌,一个攻其不备,一个奇穴定身。
陈光阳在孩子们冲出去的那一刻,眼底的犹豫瞬间化为沉凝,如同一张绷紧的弓,随时准备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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