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同样的法子,陈光阳把旁边那朵稍小的和后面树缝里找到的另一朵更小的都弄了下来,连同最开始那个肥硕的,一共三个,大的如拳头,小的也有鸡蛋大。

        二埋汰和三狗子捧着这来之不易的战利品,翻来覆去地看,脸上早就忘了滚坡、掉澡盆、被老娘们抽打的狼狈。

        只剩下捡到宝贝的傻乐。

        二埋汰甚至用指甲抠了点猴头菇上的茸毛尝了尝:“嘿,生吃都清甜!”

        三狗子也凑过去闻了闻:“真香啊!比刚才那些老娘们身上带的胰子味好闻多了!”

        “滚蛋!提那茬干啥!”二埋汰立马想起黑黄脸老娘们的脸盆,后脑勺又隐隐作痛,赶紧捂了一下。

        陈光阳也从桦树上灵巧地下来,拍了拍手上沾的树皮屑。

        他看着俩伙计抱着猴头菇那乐呵劲儿,再看看三狗子手里沉甸甸的长尾野鸡,湿透的裤腿贴在皮肤上的不适感似乎也轻了些。

        三个人没多久,就弄了一小麻袋后头。

        “行了,”他声音平实,“下山。炖野鸡,炒猴头,回家喝一口。”

        “好嘞阳哥!回家!”二埋汰大声应和,声音在林子里传出去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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